也許出于對燕子的喜歡,每每至興安春夏,時常看著燕子從霧中鉆出來,時而飛得很高,時而擦地飛翔,那一腹白地紅肚皮,剪刀似的尾巴組合成的形象,深深地印在腦海里。有時,我會唱起那首兒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是的,燕子早知春,似乎成了大興安春天的指示物,并在夏季養兒育女。直到現在,我通過對燕子的觀察,有了更多、更新的認識。我知道燕子作窩可以用“嘔心瀝血”來形容。它們擇址于檐下、梁上或墻角,雌雄雙燕,含辛茹苦銜來泥粒、草莖、馬尾等,用點點滴滴的唾液凝成碗狀,內蓄軟物的巢。
燕子修身俊美,背羽藍黑。燕子是人類的情愛審美的典范,更是出了名的勤勉。“片片仙云渡興安,雙雙燕子共銜泥”,可謂持家有方。“思為雙燕飛,銜泥巢君屋”,撩撥著人們愛情和心動的情態,于是,有人把燕子喚作祥鳥、瑞鳥或愛情鳥。
燕子與家和,與人和,與自然相和。從那“鶯鶯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風風韻韻”都可以感悟出喃語繞梁,人燕同居的佳句與傳奇。演繹出興安人的天人合一,安居樂業的和美氣象。
□徐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