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紅色引領綠色 講述林區故事 ·走基層蹲點調研
大興安嶺上的綠色豐碑
———庫都爾森工公司68載保存人工林118萬畝
編 者 按
傳承紅色精神,續寫綠色傳奇。
穿行百萬畝人工林,親歷68年的造林護林路,聆聽幾代務林人的故事……近日,本報走基層融媒體報道組在庫都爾森工公司,真切感受到了庫都爾幾代務林人牢記黨和國家賦予的職責使命,世代傳承、造林不止的執著。這是務林人將綠色視為生命底色的真實寫照,更是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在林區的生動實踐。
■本報走基層融媒體報道組記者 劉洪林 王曉虹 包文君 冬梅 劉雪婷 通訊員 陳曉琳
鼻梁山,莽莽蒼蒼的人工林海間,一座綠色豐碑昂首興安之巔。
青山為證,綠水為憑。這座百萬畝人工林紀念碑,傲然宣示著自1953年至1995年,庫都爾森工公司人工造林突破百萬畝的綠色奇跡。
百萬畝是什么概念?是10萬個標準的足球場。百萬畝是什么比例?是庫都爾森工公司生態功能區總面積50.2萬公頃的16.4%。
“綠色接力棒”一代接一代傳遞,走過68載的開發建設歲月,保存面積已達118萬畝的人工林牢牢扎根在庫都爾大地。
百萬畝人工林匯聚成的浩瀚林海動人心魄,這里的一枝一葉都在訴說著務林人艱苦奮斗、無私奉獻的動人故事。
從萬畝林場到百萬畝人工林“綠色接力棒”在傳遞
原林、育林、愛林……從鼻梁山向庫都爾行進,一路上途徑的林場命名都與林相關。
68年,一段與林緊密相連的歲月。
曾經,一列列滿載良材的火車呼嘯著駛出大興安嶺,支援新中國建設。一年采伐1萬立方米木材的“萬米采伐能手”、一個林業局日產萬米木材的輝煌,開發建設初期,采伐多意味著對國家的貢獻大。“東林西鐵”一度成為外界認知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的一張名片。
而在彭春林的心里,記下的并不僅僅是采伐,還有“萬畝林場”的深刻印記,務林人對“青山常在 永續利用”的無限向往。
彭春林今年58歲,是育林林場的職工。他清晰地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林場的號召:每年造林一萬畝。
“森調隊調查好造林場地后,秋天我們就開始整地,一畝地打296個穴,50厘米×50厘米大小,間距1米5……”彭春林告訴記者,造林季節性很強,每年的頂漿造林期也就25天左右,每年造林時,林場職工都提前在造林地搭帳篷,吃住都在山上,每天都看土壤化凍情況,先陽坡、后陰坡,先坡上、后坡下,化凍夠深了抓緊造林,生怕錯過最有利的時刻。
“來到林區獻青春、獻完青春獻子孫。”老一輩務林人一生的總結,在彭春林一家充分體現。
彭春林的父親彭家銀是庫都爾第一批林業工人。1959年,20歲的彭家銀背起行囊來到這里,投身到火熱的林業開發建設中。在彭春林的記憶中,父親一輩子都在和樹木打交道,滿滿都是“一手栽樹、一手砍樹,右手栽樹、左手砍樹”的場景。因為對這片森林的熱愛,彭家銀給兒子取名彭春林,寓意著像春天的樹木一樣茁壯成長。彭春林沒有讓父親失望,憑著從父親那里學來的服從命令聽指揮、黨讓干啥就干啥的韌勁,彭春林一年四季奔波于山林,現在已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造林專家。
在彭春林的影響下,他的兒子彭興偉大學畢業后也回到了育林林場。自打接過父親的接力棒,彭興偉便每天跟隨父親巡山找場地、育苗造林,他們在同一個單位、同一個崗位,守護著同一片林子。
“雖然快退休了,但是我的任務還沒結束,我得把兒子帶出來。”彭春林說。
在林區,像彭春林一家一樣祖孫三代扎根林區、播種綠色的家庭并不鮮見。在庫都爾務林人心中,印象更為深刻的是全民造林的集體記憶。
“那時造林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可以說是全民造林。”庫都爾森工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董曉斌說。
董曉斌出生在原林林場,和彭春林一樣,他也是名副其實的“林二代”。在他的記憶中,從上小學開始,學校就有造林任務,無論條件有多艱苦,每年都會跟著老師去上山造林,“三埋兩踩一提苗”的技術要領也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更加讓董曉斌的難忘的是,庫都爾森工公司成立之初邊采邊造的有序開發建設。在他的帶領下,記者來到了庫都爾森工公司北約15公里處,原實驗站林場的舊址。建這個林場,就是為了專門研究育苗造林技術。在董曉斌的記憶里,上世紀50年代末實驗站林場成立時就開展了容器育苗,接連攻克了干旱陽坡造林、客土造林等多項難題,林區第一處陽陡坡造林76公頃的試驗地也設在了這里。
山坡上,成片的人工林已高達20多米,胸徑已30多公分,放眼望去,高大挺拔、郁郁蔥蔥;山腳下,磚混結構的基礎,托起了7架鋼筋、玻璃組成的育苗大棚。站在大棚前,依稀能夠感受到陽光透過玻璃輕撫著偏偏嫩綠,一株株苗木在灑滿陽光的大棚里茁壯成長,更能感受到老一輩林業工作者對造林事業和營林科技的執著追求。
“開發建設初期,物資緊缺,磚、鋼筋都得特批,玻璃也很緊張,林業職工都是住在板夾泥房子里,卻為育苗建設了這么高級的大棚,可見林區對營造林工作是多么的重視。”董曉斌說。
如今,實驗站林場已撤并,它的職能也轉移到了中心苗圃。又到了育苗季節,苗圃主任蘭福生都守在育苗場地,時刻關注育苗質量和進度。在營林戰線工作幾十年,他深有感觸地說:“開展陽坡造林實驗、溫室容器育苗……至1995年末,庫都爾不僅造林突破百萬畝,還研究出30多項科研成果,這些成果的實踐應用,為營造林事業插上了騰飛的翅膀。”
一代接著一代干,庫都爾人在傳承和弘揚“艱苦奮斗、無私奉獻”的大興安嶺人精神中鑄就了青山常在。
他們播種出來的是森林、是綠色的希望,沉淀下來的是精神、是綠色的財富。
平時為民 戰時為兵 造林防火并駕齊驅
在林區,造林綠化的有利時節,歷來也是森林防火的關鍵時刻。
春季森林防火壓力大,營林生產任務重,如何做到既守綠,又增綠?總結68年來的經驗做法,庫都爾森工公司下力氣打好“組合拳”,念好“生態經”,打造了一支“平時為民、戰時為兵,來之能戰、戰之必勝”的撲火造林隊伍,做到了防火與營林工作兩不誤、雙促進。
目前,庫都爾森工公司有9支專業、半專業防撲火隊伍,其中森工公司專業撲火隊200人,各林場半專業撲火隊200人,基干撲火隊400人。
今年53歲的愛林林場職工張希英是林場半專業撲火隊的一員,造林季節,他也是造林隊伍中的一員。5月12日,“林區植樹節”后,他和同事們每天往返于深山造林地和林場之間,陪伴他們的,除了苗木和造林工具,還有防撲火車輛機具和三天給養。
一身沾滿泥土的迷彩服,一張黑黝黝的臉龐,還有那脖子上一道道被汗水浸透的灰塵凝結成的黑色皺紋……這是張希英和同事們在防火造林季節的常態。
對于造林的苦累,張希英早已習以為常。15歲時,他便跟著父親上山造林,那幾年,他們家一共承包了2000多畝的造林任務。他清晰地記得當時的造林程序:每年初春趕著牛車把樹苗送到造林地,然后挖一米深的苗窖,把樹苗放在里面,然后蓋上土;造林時,把樹苗取出來打漿,這樣才能保濕保活。
距愛林林場15公里的團結隊,早已荒無人煙,但張希英有時間就會去那里轉一轉,因為那里曾是他們一家人一起造林的地方。曾經的小樹苗已郁閉成林,曾經的荒山披上的綠裝,每當看到這一方綠色,張希英的內心十分平靜,這是他對森林的回報。
18歲時,張希英接班,正式成為了一名林業職工。直到停伐,他每年冬季上山采伐,春季上山造林,這些年,在他心里始終有一筆生態賬:采伐時,一個冬天他大約采5000立方米木材,按胸徑20厘米算,大約是7000多棵樹;造林時,爭取也種植7000棵樹苗,把采伐的樹補回來。
今年,張希英和林場的同事們已轉戰的3個造林場地,他說:“這幾天造林場地好,多的時候一天能補植500多棵樹苗,一個造林季完成7000棵的任務不成問題。”
參加的造林的不只是張希英一樣的林場半專業撲火隊,在庫都爾森工公司,造林場地上還有專業撲火隊員的身影。
自去年開始,專業撲火隊開始成建制、分批次地投入到造林綠化工作中,生產待命的難忘經歷也記在了每名撲火隊員心中。
去年4月下旬起,專業快撲隊30名快撲隊員到距局址70公里外的巖山烏克里生態功能區駐防,除防火外,他們還肩負著沙棘的種植任務和定干、施肥、圍堰、除草等一系列撫育工作。
5月30日,他們像往常一樣在野外工作。下午兩點多,副隊長徐雨松通過對講機接到撲火命令:“小九亞林場畢力格5林班有火情,立即集結隊伍趕赴火場。”徐雨松立即率隊出發,3個小時即抵達火場。按照撲火指揮部命令,他們在火場北線投入戰斗,隊員們使用風力滅火機、水槍、二號工具等多機組合進行滅火作戰。當時火場風力達到6級以上,火勢蔓延速度極快。隊員們頂著烈火炙烤和滾滾濃煙,沿著火場北線向東北方向撲打,一直奮戰到當晚9點,成功與南線合圍,做到了當日火、當日滅。他們又進一步清理火場,經過30個小時實現了火場無明火、無煙點、無氣味。撲火結束后,這些撲火英雄又回到了造林撫育的工作崗位。
今年,針對撲火的薄弱環節,庫都爾森工公司引進了火場地圖實時生成軟件,將無人機拍攝數據融入到“林第一張圖”等地理信息系統中,更好地服務撲火指揮決策。這一做法正在全林區推廣。
平時為民、戰時為兵,庫都爾森工公司以責任為擔當,不斷為保護好大興安嶺這片綠色林海探索實踐。
矢志護綠 寸綠必守 誓讓森林更健康
118萬畝人工林,成林不易,守林更難。
一年四季,從山嶺到河畔,從密林到草地,到處都活躍著務林人忙碌的身影,他們以林海為戰場,護生態為己任,全力為庫都爾生態功能區內750多萬畝森林的安全和健康保駕護航。
為有效提高對森林資源的精準管護,庫都爾森工公司將森林管護站、木材檢查站、防火望塔職能整合為集森林管護、森林防火、林政資源管理、野生動植物保護等職能為一體的綜合性森林管護站。巖山保林管護站就是其中之一,被稱為庫都爾的“西大門”,也是最繁忙、任務最艱巨的管護站。
“我們現在承擔著森林防火、森林管護、野生動植物保護、森林病蟲害檢疫等多種職能,哪一個都糊弄不得,干我們這行必須責任心強。”保林管護站站長陳以明話語堅定。
特別是進入防火期,管護員要24小時輪班值守、嚴查嚴防,對每一個進入庫都爾的車輛和人員例行檢查登記和宣傳教育,做好“守門人”。
看似簡單重復的工作,其實堅持下來并不容易,那些一干就是二三十年的老管護員,都是從苦日子熬過來的。“干啥活就得吃啥辛苦,過去用電用水吃飯什么的都要算計著來,你看現在多好,搬進了新房子,寬敞又明亮,自來水、冰箱、電視啥都有了,不愁吃用。”陳以明對現在的日子感到十分滿足。
環境在變,職責在變,唯一不變的,是管護員對綠色的守望和執著。閑暇時,陳以明經常望向管護站對面的那片人工林,它們猶如筆直挺立的“哨兵”,與管護員一同站崗放哨,堅守在生態保護建設的前沿陣地。
眼看著快到了退休的年齡,54歲的陳以明不禁感慨:“老話說,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我們吃過苦,也享到了福,希望把這份福繼續傳遞下去,既要后繼有林,也要后繼有人啊。”
和陳以明一樣,懷著同樣心愿的還有森防站的程功偉。58歲的他被站里的同事視為“元老”,是第一代“森防人”。令他欣慰的是,這支隊伍越來越年輕化、專業化,“80后”技術員占據了“半壁江山”,今年剛剛榮獲內蒙古自治區“工人先鋒號”的殊榮。
在程功偉的記憶里,早在1982年森防站成立之初,他們就開始與東北鼢鼠、落葉松毛蟲、白樺尺蠖、皰銹病戰斗……這些林業有害生物都是森林的“死敵”,每年都會發生一種乃至數種,如果不及時采取有效的防治措施,大片森林將毀于一旦,造成不可估量和挽回的損失。
為此,一代代森防人踏遍青山、尋蟲出診,為了確保“對癥下藥”,他們必須深入了解每一種森林病蟲害的生物學特性,通過燈誘、飼養等手段,制作各個齡級蟲態的標本,獲得一套完整的生活史標本往往需要數年的積累。
每逢林業有害生物活躍期,森防站的實驗室里便熱鬧了起來。眼前,他們一邊為飼養的松毛蟲測量記錄體長、頭殼、取食量等參數,一邊對造林地里捕獲的害鼠進行解剖研究,制作標本。
“一棵樹的成長經歷太坎坷了,要經受各種森林病蟲害的‘考驗’,一旦幼樹被侵害過,就失去了成材的機會。特別是鼠害,嚴重危害幼樹生長和造林成活率。”森防站技術員黎明告訴記者,每年冰雪剛融化,他們就要開展鼠害前期調查,有時肩上背著百余盤鋏子,徒步往返近四十里地,通過布設鼠鋏調查害鼠捕獲率,再根據調查結果進行防治。前不久,他們剛剛完成了森林鼠害防治任務1.78萬畝。
蟲情年年都在發展變化,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較量。雖然森林里每年都會上演“人蟲大戰”,但消滅不是最終目的。他們深知,如果將蟲害完全消滅,會破壞生物鏈。尊重自然規律,維持生態平衡,保證有蟲不成災,才是開展森林病蟲害防治的前提和基礎。
為此,他們積極開展科技創新項目研究,已完成5項技術成果,正在參與《庫都爾百萬畝人工林防控減災技術研究》,重點對人工林內病蟲害的發生規律、預測預報、無公害防治技術進行探索和研究,有效提高人工林的生長量。
“一想到我們的付出能夠守住幾代務林人辛勤培育的人工林,心里也挺自豪的。”對于一名剛擔任“森林醫生”的新人李雙喜來說,這份“綠色榮耀”需要加倍珍惜和呵護,他表示,要努力當好森防事業的“接班人”,讓這片來之不易的綠色傳承不息。
挺起新時代生態文明建設脊梁
在“國家重點生態功能區”中,林區處于大小興安嶺森林生態功能區,也是水源涵養功能的生態功能區,與青海三江源遙相呼應,是名副其實、當之無愧的高緯度中華水塔。我國第三長河流-黑龍江便發源于此。
但長期以來,由于額爾古納河的源頭一直未能確定,黑龍江源頭被模糊地表述為“大興安嶺西坡”。那么,黑龍江中國側源頭究竟在哪里?
自2019年開始,庫都爾森工公司組織人員經過20余次實際勘察,行程2000多公里,步行500余公里,對庫都爾河河諾敏河兩河流向、流量等數據進行了收集整理,通過查詢《河湖大典》《庫都爾林業局局志》等資料,初步確認了庫都爾河是黑龍江源頭,諾敏河是嫩江一級支流,是嫩江源頭之一,提出了“兩江源”的概念。
2020年8月,水利部松遼水利委員會組成專家組,對哈拉哈河、海拉爾河干流、庫都爾河干流、大雁河干流等進行了實地踏勘;9月,受水利部松遼水利委員會委托,庫都爾森工公司對黑龍江源頭位置進行了定點勘查。經松遼水利委員會專家最終確認,黑龍江源頭點在新帳房林場16林班內。至此,黑龍江在中國側的源頭找到了,這對于今后河流的開發治理、保護及防洪體系的建立,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尋源,更是為了護源,筑牢祖國北疆重要生態安全屏障。
習近平總書記深刻指出:“人的命脈在田,田的命脈在水,水的命脈在山,山的命脈在土,土的命脈在樹”。
放眼新時代,在踐行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征程中,庫都爾森工公司將生態保護建設的內涵外延進一步拓展,并不僅僅滿足于護林植綠,而是著眼于“山水林田湖草”這一生命共同體,全方位、全地域、全過程開展生態文明建設。
走進百萬畝人工林紀念基地,一處宣傳牌上六句描寫林區風光的詩句引人注目:山清水秀興安嶺,水光瀲滟盡怡人,林梢一抹青如畫,田園處處是美景,湖光倒影浸山青,草木繁華皆有情。仔細品味,山水林田湖草貫穿其中,引領著庫都爾生態文明建設的具體實踐。
去年,庫都爾河國家濕地公園試點正式通過國家驗收,濕地宣教中心也隨之運轉起來。走進宣教中心,不僅能看到野生動植物標本,了解濕地生態系統的功能,還能通過單車騎行軟件,在大屏幕上直觀地體驗濕地公園內保存完備的生態景觀。
行動是最好的教育,體驗是最好的宣傳。在董曉斌看來,建設生態文明,宣傳教育十分重要。他說,小時候,老一輩務林人的身體力行,讓我們參與到生態保護建設中,今天,我們更要通過現代化的方式,從娃娃抓起,讓少年兒童、讓全社會都了解生態的重要性,從而讓更多的人投身到生態文明建設中去。
黑龍江源頭、百萬畝人工林紀念基地、庫都爾河國家濕地公園等“生態名片”,也為開展生態文明教育延伸了活動空間,提供了創新載體。庫都爾森工公司黨委將生態文明教育融入到宣傳思想文化工作各個環節,從線上到線下,從理論到實踐,從“走出去”到“請進來”,創新“生態文明教育+”模式,讓生態文明教育實現可聽、可見、可實踐,推動生態文明教育“活”起來、“動”起來、“鮮”起來。
衣楠,2011年大學畢業回到林區,已成長為庫都爾河國家濕地公園管理處副主任,與老一輩務林人不同的是,新時代,他的任務很明確,那就是建設生態文明。他說:“包括百萬畝人工林在內的庫都爾一草一木,對我們來說,也是文化遺產。現在保護建設的責任落在了我們肩上,我們一定會繼續加大保護力度,豐富宣教形式,扛起我們新一代務林人應有的責任。”
這也是幾代務林人共同的心愿:綠色豐碑永遠屹立在興安之巔。
短評
綠色豐碑,簡單的幾個字,卻是那樣的磅礴大氣、沉穩厚重。它蘊含著庫都爾幾代務林人矢志不移、久久為功的精神,也是“艱苦奮斗、無私奉獻”大興安嶺人精神的縮影。
艱難困苦,玉汝于成。在自然環境和生活條件極其惡劣的情況下,庫都爾人先生產、后生活,邊生產、邊生活,造林不止、播綠不輟,在1995年就營造出了百萬畝人工林。如今,20多年過去了,綠色接力棒代代傳承,林海守護者逐綠前行,百萬畝人工林精神在庫都爾人心中歷久彌新,激勵著新時代務林人接續綠色夢想,筑牢綠色豐碑。
68載,培苗成樹、育樹成林,綠色發展的根基一天比一天牢固,綠色發展的道路必將越走越寬廣。